接著,就見他抬頭看向半空,慢聲說道:“我王種半生最恨兩種人。第一,辱我父母者。第二,壞梅先生聲譽者。現(xiàn)在,我要求你給梅先生道歉!”“道歉?我要是不呢?”老賬房拄著手杖,滿臉譏笑。種叔的手指,卷動著那個斷了的琴弦,慢聲說道:“簡單,今天你我二人,只能活著一個!”說著,種叔猛的抬頭。渾濁的目光中,透著一種決絕的殺意。老賬房轉(zhuǎn)頭看向了霍雨桐,單手做了個請的手勢。“霍小姐,你也看到了。梅先生的火將不允許我過去,還要和我拼命。這你要我怎么辦?”霍雨桐看向種叔,柔聲說道:“種叔,讓他進(jìn)去!”種叔盯著老賬房,卻是一動沒動,目光中殺機不減。老賬房卻是呵呵冷笑,回頭說道:“什么叫人走茶涼?你王種便是。梅洛死了,他遺孀說的話,你這個火將根本不當(dāng)回事……”我能清楚的看到,那個琴弦已經(jīng)快要勒進(jìn)種叔的手指中。很明顯,他的內(nèi)心在掙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