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顧子六賭過,但都是以平局收場。而我倆還約了一場,只是時間未定。“云滇方面,好像來了不少人,就為你和李建路這個賭局。行了,不和你說了。我要修理我這個逆徒!”說著,侃爺一指洪爺,說道:“你個混蛋,給我滾過來,練功!”這一次洪爺乖乖的走了過去,坐在椅子上,拿著撲克,認真的練習著。我能想象到,我和李建路的這個局,云滇方面會來人。但我更想知道的是,到底誰會來?和我父親的死,又有沒有聯系?接下來的兩天,我便躲在酒店,拿著吳老壞給我的牌,認真的思考著接下來的這一局。出千之法,我已經想了有四五種。只是不知道,哪一種能躲得過李建路的監控。晚飯時,洪爺給我打了電話,讓我去餐廳包房吃飯。平時,我們都是在餐廳隨意的吃了一口。也不知道今天怎么了,他特意把我叫去包房。等我上去時,一開門。就見一張能容納二十幾人的圓桌,竟坐滿了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