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共還應該再付五十二萬五千六百元的利息!”我轉頭看向了霍雨寒,說道:“不好意思,霍大爺。您剛剛和鄭老板說的數不準,您還得再補這些……”看著我,霍雨寒忽然哈哈大笑了起來。他先是看了看鄭如歡,接著又看了看湯瑯。像是自言自語,又像是說給所有人。“有意思啊,巴蜀的江湖很久沒這么熱鬧了!”話是平常話,但這話卻是另有含義。“初六!”霍雨寒臉色陡變。他盯著我,慢悠悠的說了一句:“你這是在欺負人吧?”“好像是他先欺負我們的!”我說著便笑了,看著被摁在桌子上,一動不敢動的二爺,慢悠悠說道:“我初六出身名門,走江湖的時間也不長。但出道以來,最信奉道理二字。大爺您若是講理,初六便和你講理。您說欺負人,那這些年被你們二爺欺負的人,又有多少呢?欠債不還,要債必打。這些人又和誰說理去?”霍雨寒的眉頭深鎖,默默的聽著。“當然,如果大爺不想講理,那就按照我千門規矩辦,我取二爺的手。他日大爺替二爺報仇,可以來取我初六的人頭。話我說完了,大爺您自己定奪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