保鏢指著旁邊的一個箱子,說道:“請你暫時把武器放那里,下山時我們會奉還……”啞巴卻不高興了。他拿著鐮刀,在半空中比劃了一個收割的動作。“你,你,你家管這,這叫武器?這他媽是割,割,割麥子的鐮刀。這叫農,農具……”一句話,竟懟的保鏢不知道該怎么接了。啞巴卻跟著又自言自語的嘟囔了一句:“只,只,只是順便能割,割,割個脖子而,而已……”說著,啞巴便看向了我。我沖著箱子處點了點頭,啞巴這才把鐮刀放在里面。鄒曉嫻為了今天,準備了這么久。就算是我們拿著刀上去,肯定也沒什么用。這一點,我還是很清楚的。上了臺階,走進殯儀館。有些時候,有錢就是好辦事。這殯儀館分為前后兩個樓,沒想到鄒曉嫻竟把整個后樓全都包了下來。從鋪滿雨花石的路面,一直到門口兩側。處處都是西裝革履,神情肅穆,胳膊上扎著黑布的保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