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忙轉過頭去,就見不遠處站著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,齊嵐。和從前相比,她溫柔雅致間,又多了幾分干練。藏青色的翻領風衣,里面搭配著高領羊絨套裙。她還戴著一款無邊框的眼鏡,這讓她的溫婉之中,又增加了幾分知性。而她的身邊還站著兩個男人,一位是陰魂不散的馬慕容。另外一個,則是岑家娛樂場的暗燈,我曾用陰陽皮在他眼皮底下出千的千機手文叔。款步朝著我走了過來,一到我跟前。齊嵐溫婉一笑,說道:“怎么用這種眼神看我?不認識了?”人情世事,變遷無常。當年那個在哈北滿腹幽怨的絕美少婦,轉眼之間成了在濠江獨擋一面的賭廳股東。“你怎么會來這里?”我問了一句。齊嵐并沒回答我,而是看了看我身邊的眾人。她微笑著沖著幾人點了點頭,算是打過招呼。接著,她朝著旁邊沒人處,示意了一下,又說:“去那面走走?”我點頭,跟著齊嵐朝著旁邊走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