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感覺到,花姐真的是落魄了。放到以前她巔峰時,一萬塊可能都不夠她摟一把麻將的。可現在,當聽到一萬塊時,她竟雙眼泛光。左右看了看,花姐忽然身子一探。手聚攏在我耳邊,小聲的說道:“老板,我不是故意掃你的興。但我得提前和你說好,我最多能做半套,沒辦法做全套……”半套?花姐的術語,讓我一頭霧水,根本聽不懂。但我還是毫不猶豫的說道:“行,你說了算。走吧!”花姐這才起身,給洪爺和阿楠敬了酒。才挽著我的胳膊,扭扭噠噠的從包廂里走了出來。沒等關上包廂門,里面又傳來了鐘睿勸說小朵的聲音:“妹妹,別和他一般見識。男人不都這德行嘛?吃著鍋里,望著盆里。逢場作戲,就讓他玩玩去嘛。最后他不還得回到你身邊?”鐘睿在演戲,這戲自然是演給阿楠看的。花姐挽著我,穿過了陰暗潮濕的走廊。在走廊盡頭的一個房間前,她停住了腳步。從手包里拿出鑰匙,一邊開著門,一邊妖嬈的和我解釋著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