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旺叔,這里距離我說的地方,大約需要多久?”旺叔看了看遠處正在喝酒的阿楠,見他沒看我們,才小聲說道:“這面這段路還能開車,但最多也就能開二十分鐘左右。剩余的路,大約步行需要四十多分鐘。路其實不遠,但主要是太難走!”我點了點頭,這么看時間差不多了。拍了拍洪爺?shù)募绨?,我有意無意的說了一句:“差不多了吧?”旁邊的人都以為我問的是他的籌碼。此刻,洪爺手邊的籌碼還剩十萬左右。洪爺會意,他看了看桌上那個黑色的破舊牌靴,忽然大嚷一句:“媽的,就算我運氣再差。也不能連輸兩天吧?你們場子是不是出老千?”荷官是個又瘦又矮的年輕男人,洪爺忽然的一嗓子,嚇了他一跳。穩(wěn)住心神,他便笑嘻嘻的沖著洪爺解釋道:“老板,打牌就是這樣嘍,有輸有贏。不能你運氣差,就說我們賭場有問題吧……”他不還嘴還好,這一還嘴,洪爺立刻怒了。一伸手,一把抓住荷官的衣領。荷官的襯衫又臟又破,這一抓,就聽“嘶拉”一聲響,被拽壞了。這荷官嚇了一跳,急忙大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