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倆下了三千底注。我坐莊洗牌。我洗的很慢。看著笨手笨腳,不像是經常玩牌的樣子。一個沒洗好。我竟把一張牌的牌角,給洗折斷了。牌斷了我故意裝出一副尷尬的樣子,抬頭看著李大彪。你個廢物,你還能干點什么?不會洗就給我滾!李大彪頓時大怒。拿起桌上的煙,就朝我扔了過來。我知道,他之所以這么憤怒。是因為這幅撲克,基本全被他下了焊。而他的下焊,并不是提前做好的。畢竟,撲克是棋牌室提供的。他需要一邊玩,一邊下焊。想要把牌全部焊上,是需要很長時間的。一見李大彪對我這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