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了注。接著,便回頭看了一眼。果然,那位身材微胖,天生九指的五十多歲的男人,正站在我的身邊。見我看他,他竟沖我微微點頭,算是打了個招呼。但我沒有任何回應,漠然的把頭轉了過來。上次見他時,他也是這樣。看著胖乎乎的,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。但實際,也是個殺人不見血的狠角色。牌局繼續。九指天殘的眼睛,始終盯著我的手。他和所有暗燈一樣,都想抓住我出千的證據。可隨著牌局的推進。九指天殘的臉色,從開始的輕松,變得越發凝重。因為他至始至終,也沒看出,我是如何出千的。或者說,即使猜到。他也抓不到證據。因為,我今天的出千。完全靠的是切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