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色漸晚。車窗外除了半空中,那半輪寒月外,周圍都是一片漆黑。我們的車子,眼看著就要駛上國道。上了國道,再有十幾分鐘,就可以進入市區。車子正開著。忽然,前方的路口處。傳來兩束極為刺眼的光亮。老黑立刻點了一腳剎車,同時暴躁的摁著喇叭,罵說:“這他媽會不會開車,這種路支遠光?”話音一落。對面的燈光,減弱了不少。我們三人,都看向了前面的路口。這一看,不由的都愣住了。就見路口處。一輛鉤機,把路口堵的死死的。而鉤機前面,站著黑壓壓的幾十人。借著燈光,我看到了人群中,兩個熟悉的面孔。瘋坤,黃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