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指未斷,只是指傷過半。這對他來說,等于保全了一身的千術。我這么做,并非是心慈手軟。而是因為他和二老板,現在已經心生罅隙。敵人的敵人,未必是朋友。但敵人的敵人,一定可以利用。握著自己的傷指,孫乾坤鄭重說道:“半指之恩,我孫乾坤今日銘記。您的所為,在這藍道江湖上,稱得上一個‘爺’字。初爺,山高水長,他日再見。定當還您這半指之恩!”說著,又對身后的胖瘦徒弟說道:“你們兩個也要記得,初爺今日對我的恩,就等同于對你們的恩。以后見面,必當報答!”孫乾坤說的真誠。但對于他們這種人,我還是心有戒心。我點了點頭,也沒說話。孫乾坤和兩個徒弟,帶著對二老板的一腔憤憤,離開了宴會廳。眾人的目光,再次集中在了二老板的身上。可此時的二老板,像個沒事兒人一樣。看向四周,若無其事的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