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說,莞城就是個不夜城。霓虹璀璨下的城市,罪惡與欲望被無限催生著。燕子開車,拉著我回酒店時,她有些不解的問我說:“你今天怎么不上局?”我點了支煙,看著車窗外的夜景,淡淡說道:“這個陳老板會通過你找我的,你不要立刻答應他。要告訴他,我這幾天和你們廠子里的人打牌呢,玩的不大,也是三公……”燕子答應一聲,我又問說:“對了,燕姐,你在莞城聽過一個叫鮑舒欣的女人嗎?”燕子搖頭。“沒,干嘛的?”“應該也是搞偏門的,具體哪行我就不清楚了……”燕子笑了,笑容間帶著一絲嘲諷。指著窗外,她說道:“你知道嗎?整個莞城十米一個ktv,百米之內必有會所。足浴店多的,更是讓你以為全莞城的人天天都在泡腳。做這些的,都是偏門。而支撐起這些的,除了天南海北的客人之外,就是全國各地來淘金的小妹。走了穿紅的,來了掛綠的。流動性之大,不是你能想象到的。再說了,干這行的哪有用真名的?今天她叫鮑舒欣,明天可能就叫鮑舒服,后天可能就叫鮑你爽……”燕子說著,自己先笑了起來。“所以說啊,就知道個名字,你是別想在這里找到她的!”“你也是假名嗎?”我隨口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