鄒曉嫻開著免提,給洪爺打了過去。電話響了好一會兒,對面才傳來洪爺憤怒中略顯慵懶的聲音:“誰?”“陳永洪!”鄒曉嫻剛一開口,對面的洪爺便立刻罵道:“你是不是屬黃瓜的,天生就欠拍啊?你是更年期提前,還是你大姨媽賴著你不走。大半夜不睡覺,你給我打什么電話?”后半夜,本來就是睡的正香的時候。結果被人打斷,洪爺自然是氣的不行。鄒曉嫻被洪爺罵的直皺眉頭,她怕洪爺再說出什么虎狼之詞,急忙說道:“我是鄒曉嫻,初六呢?”“你找初六,給我打什么電話?再說了,他是你爹啊,我還得每天給你看著他?”誰都能想象到洪爺的氣憤,他的臟話一句跟著一句。鄒曉嫻氣得不行,她立刻說道:“蘇梅在我手上,你讓初六馬上接電話!”能感覺到,洪爺愣了下,但他馬上又說:“在你手上怎么了?你是想把她捏出水啊,還是要把她當成掌心里的寶?還在你手上,就是在你懷里,和初六有個毛線的關系?”說著,就聽對面傳來“啪嗒”一聲,摁打火機的聲音。洪爺點了支煙,才繼續說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