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按照賀小詩的說法,這么久的一個盤口,吸金能力要遠遠的超過地下賭場。最讓我壓抑的是,我們居然不知道這件事。“初六,這件事你還是要好好琢磨一下。最起碼我們要知道背后的莊家是誰?不然,我們可能連被人賣了,都不知道呢……”我感激的沖著賀小詩點了點頭。“行了,該說的我都說完了,我們該回去休息了!”賀小詩說著,又摟了下小朵,寵溺的說道:“小丫頭,洗漱一下快點睡覺。熬夜是對皮膚最不好的……”話一說完,賀小詩便和鐘睿離開了房間。走到門口處時,賀小詩忽然又想起了什么。她又轉頭看向荒子,笑著說道:“荒子,我一直覺得你是最義氣的人之一。不過以后想問我什么,直接問就好,不要試探。人心是最禁不住試探的!”荒子尷尬的嘿嘿傻笑,直說知道了。但我很清楚,這話看似說給荒子,實際卻是說給我的。這個夜晚,我躺在床上看著窗外,想了好多好多。摘星張忽然的翻臉,讓那句半托蒼天半托君成了一句空話。還有霍雨桐的遮遮掩掩,以及老吳頭兒和種叔的變化,加上賀小詩和我講的盤口。這越發清晰的感覺到,我被一張巨大的網籠罩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