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,沖著牌桌,扔了五千塊。輪到何歡時。她很謹慎。先是看了下牌,對K。這種牌型,面對悶牌的,是可以跟兩手的。但她沒有絲毫猶豫,竟直接棄牌。并且,還抬頭特意的看了我一眼。我知道。她猜到我出千了。但她還是想,我能幫她贏一些。但我并沒給她任何回應。她的下家,是那位胸前紋著玫瑰的女人。她淡淡一笑,悶牌跟注。末家是鷹鉤鼻,他也選擇跟注。這把牌,很有意思。兩個奉天的人。以為我會按照鄭老廚的吩咐,讓他們兩人中,任意一個人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