賭桌就擺在客廳中間。一進門,就見四個人,已經到了,正等著朱哥。見朱哥進來,一個年輕人就嬉皮笑臉的說道:“老煙鬼,你今天怎么這么磨蹭,就等你了!”其實朱哥也是個脾氣不好的人。平日里,一般人不敢和他這么說話。他現在蟄伏呼喇,也算是虎落平陽。朱哥也沒搭理他,直接坐到椅子上。而我看了這年輕人一眼。只是一眼,我就明白。朱哥為什么口口聲聲的叫他大SB了。這年輕人看著二十出頭,長得有些黑。卻穿著一套雪白的西服,里面打著領帶。西服外面,還披著一件黑色的風衣。房間已經供暖,他的風衣還是披著,不舍得拿下去。這種不倫不類的打扮還不算。他的頭型更是夸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