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梅和鄒曉嫻坐在后排。兩人誰也沒說話,就這樣安靜的坐著。好一會兒,鄒曉嫻才微微嘆了口氣,說道:“初六,我現在已經和鄒天成撕破臉了。對我來說,我現在沒有任何退路。只能和他斗到底了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吧?”我微微點了點頭。鄒曉嫻是怕我不夠真誠。過了二老板這一關,再甩開她。“騎象樓開業,對我們場子影響很大。現在我們場子的客人,比平時少了最低三成。初六,你有沒有什么辦法,扭轉這一局面?”鄒曉嫻一開口。我腦子里靈光一閃,想到了一個人。陳永清。當初在站官屯兒,他曾說過陳家的起家史。或許這個,對鄒曉嫻能有幫助。但這么直白的告訴她,對我沒有任何好處。我便搖了搖頭,說道:“我對這些不懂!”鄒曉嫻沒再多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