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現在,偌大的大廳里,竟然只有零星的幾個賭客。甚至,都不如天象最落寞時的客人多。最讓我奇怪的,是這里只開了骰子、輪盤幾個賭臺。像賭客最喜歡的百家樂和21點的臺子,居然都沒開。而幾個荷官和工作人員,也是懶洋洋的站在臺子旁。偶爾一兩個客人下注,也實在提不起荷官的熱情。看著這一幕,我心里更加奇怪。我實在想不明白,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。這騎象樓到底發生了什么?竟衰敗到如此的地步。正想著,手機忽然響了起來。拿出一看,竟然是晴姨給我打來的。接通電話,就聽那面傳來晴姨略顯疲憊的聲音:“初六爺,您回哈北了?”我又是一愣。我沒通知任何人我回來。而現在,齊嵐猜到我回來了,就連很少聯系的晴姨,居然也知道我回來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