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叔王崇貴也來了,他是鶴鄉市首富。以前黑藍都走,不過現在洗白了……”說著,蘇梅指著人群中一個瘦高的老人,和我說道。“曉嫻說,有二叔和三叔在。或許鄒天生,就不會那么猖狂了……”這個話,鄒曉嫻倒是和我說過。但我只想說,這個想法很幼稚。鄒老爺子活著的時候,都沒改變的事。更何況,老爺子現在已經不在。誰還會愿意管你鄒家的這些爛事兒呢?而他們之所以能來參加這個下水儀式。無外乎是做給那些活人看的,想留個仗義的名聲罷了。正看著,鄒曉嫻已經走了過來。一到我們身邊,她便壓低聲音,小聲說道:“今天怎么來了這么多的客人?很多人,根本不是我通知的……”其實,我剛剛也奇怪。鄒曉嫻怎么會通知這么多人?任何一個地下的場子開業,從來都沒有大張旗鼓的。畢竟,這是一份見不得光的買賣。那這些人,到底是誰叫來的?“那怎么辦?不能把這些人,都請到船上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