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然,哈北距離奉天不過幾百里而已。以荒子的性格,早就帶人去到奉天了。看著荒子,齊成橋恨的咬牙切齒。他轉頭看向榮門的柳爺,一臉嘲諷的說道:“柳爺,您看到吧?要飯的就是要飯的,就像狗一樣。誰賞他根骨頭,他就屁顛顛的搖尾討好!”柳爺本來是一直看著熱鬧。聽齊成橋這么一說,他放下茶杯,慢聲說道:“齊公子,你這話說的,可有些沒道理嘍。據咱所知,荒子和初兄弟一直都是好朋友。反倒好像是你,處心積慮的想接近荒子,挑撥兩人的關系。如今,你挑撥失敗?;仡^就咬人荒子一口。這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?”柳爺的話,說的齊成橋一怔。一旁的齊康健,更是蒼眉緊鎖,不滿問道:“老柳,你也是哈北榮門的老前輩了。你這么說,是什么意思?”柳爺玩弄著自己大拇指上的扳指。同時,看向了小朵。“咱沒別的意思。你老齊也知道咱是榮門的。既然是榮門,那榮門的小朵丫頭站誰,咱老柳的徒子徒孫們,就站誰!”一句話,又是完完全全出乎了齊家父子的預料。就連在場的這些人,也都是錯愕的看著柳爺。反倒是小朵,嘟著小嘴,沖著柳爺傲嬌一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