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白靜雪說完,我轉身便去了骰子桌。站在荷官身邊,我沖著面前的賭客說道:“這位到換班時間,現在由我為大家服務!”這本是很正常的荷官更換。可我話音一落,就聽胖子冷笑一聲。他雖然沒說話,圍在一旁的一個戴著墨鏡,頭發焦黃的長毛忽然說道:“干嘛?看我們贏了,你們就換荷官?不行,還用剛才那個妹子!”這個長毛我剛剛還沒注意他。這家伙典型的街頭小流氓的裝扮。長發到肩,脖子上紋著一條不蛇不龍的東西。最讓我受不了的是,他的舌頭上還打了一個舌釘。一說話,舌釘就亮銀銀的閃爍著。看著,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別扭。而他的手里,拿著不過七八個小籌碼。賭場里這種小混混很多,沒錢,但賭癮卻很大。在場子里,跟在一些贏錢人的旁邊。運氣好時,也能吃上一些喜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