緩了下,他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沒事。而啞巴的鐮刀,深深扎進了木桌中。就見啞巴用力的把鐮刀拔出,嘴里罵罵咧咧。“操,咋還砍,砍,砍歪了呢?重,重新來!”啞巴的鐮刀,再次的舉到半空中。這種精神上的二次折磨,已然讓這荷官徹底崩潰。他撕心裂肺的沖著我的方向,大聲喊著:“等一下,求你了。你說,讓我怎么做啊……”我一抬手,啞巴的鐮刀頓時收住了。我扶著扶手,慢慢起身,沖著其他幾個荷官問道:“你們呢?是二選一,還是和他一樣?”啞巴剛剛的舉動,對這幾個荷官折磨的不比那位親歷者輕多少。他們紛紛點頭,年長的說道:“初千王,你說吧,讓我們怎么辦。我們都聽你的!”看著幾人,我笑了下。我從來沒想過,要他們的手掌。但我等的,卻是這個時刻。回到海邊小樓時,已經是后半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