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玩兩手!”“看著眼生,哪兒來的?”“聽人介紹的!”胖子再次閉上眼睛,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。“票子帶足了,我們這里可沒有放數的!”荒子嘿嘿一笑,走到胖子跟前,拍了下胖子如同鍋蓋一般的肚子,自來熟的說道:“還真不是和您吹,咱現在啊,窮的就剩錢啦!”胖子眼皮都沒抬一下,嘴角抽動,冷哼了一聲。他把荒子的話,當做是吹牛X。開門進去,一股子煙酒混雜著潮濕的氣息,便撲面而來。整個場子里,橫七豎八的擺放著七八張破舊的賭臺。旁邊的角落里,還放著一張油漆斑駁的破桌子。兩個賭徒靠在桌前,蓬頭垢面,雙眼紅腫的吃著泡面。場子里的人還不少,最多的還是骰子桌。而他們的骰盅也和賭場似乎沒什么關聯,放在一個粗瓷大碗里,上面蓋個盤子。一個光著臂膀,脖子上掛著毛巾的大漢,正站在桌前賣力的吆喝著:“抓緊抓緊,離手概不負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