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黑一次次的把我打倒。而我,又一次次的站了起來。嘴角和鼻子流出的血,已經把衣服染紅,紅的刺眼。就像當年,我那被斷腿斷臂的父親。和他身上纏著的,被血染透的繃帶,一樣刺眼。我再一次被老黑打倒。這已經是第九次了。老黑也累的氣喘吁吁。有時候,打人比挨打,要付出更多的體力。站在我面前,老黑已經沒了剛才的跋扈。小子,你只要說句你服了,我就讓你走老黑的口氣,已經近乎于商量。而我還是一聲不吭。慢慢的,又站了起來。擦了擦嘴角的血,我瞪著血紅的眼睛,反問老黑:我不服。你,服嗎?我的話,讓老黑有些崩潰。明明被打倒的是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