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曉雪先是一愣,但馬上正常。嬌笑一下,晃蕩著波濤。竟慢悠悠的,跪在了我的腳下。同時,還抬頭看著我,用一種嬌滴滴的口氣說:初六,不,應該叫你初六爺。你多久沒碰女人了?這么猴急?說話時。她的手,伸向了我的腰帶。輕輕一挑,腰帶便松動了。你們男人,是不是都喜歡女人跪著服侍你們啊啪!我打開陳曉雪的手。原來她以為,我要和她來點刺激的。你想什么呢?轉頭,看看桌上供的是什么?陳曉雪這才看向桌子。桌上,是我父親的黑白遺像。這也是他,唯一留世照片。今天牌局,你開口辱我父母。把你贏來,讓你跪下,是讓你給我父親磕頭上香,道歉認錯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