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且,她身上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韌勁。接下來的幾天,我幾乎都是呆在場子里。晚上太晚,偶爾就住在洗浴的客房。我就這樣安靜的等待著,鄒老爺子壽辰的到來。這天下午,我從場子回了陳永洪的小洋樓,準備取點東西。一進門,就見小朵正斜靠在上,看著電視。和往日不同的是,小朵的手上,竟然紋了一朵不知名的小野花。“你紋身了?”我好奇的問。小朵一抿嘴,得意的把手背遞向我說。“好看嗎?”她這紋身,的確好看。并且,是我見過最高質量的紋身。如果單獨只看這野花,竟有一種照片的感覺。“不是紋的,是我畫上去的……”啊?我不由呆住了。怎么也沒想到,我們小朵竟然還有這種手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