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車回去的路上。

我腦子里想的，都是高志全說過的話。

轉頭看著正開車的洪爺，我安排說：

“洪爺，明天你問問趙瀟瀟。我想知道，鄒老爺子到底是怎么死的……”

洪爺點頭，還沒等說話。

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，竟是趙瀟瀟打來的。

隨手摁了免提，就聽對面傳來趙瀟瀟疲憊的聲音。

“永洪，你在干嘛？”

洪爺壓低聲音，深沉說道：

“想聽真話還是假話？”

“當然真話了……”

“在想你！”

電話那頭，頓時沉默。

好一會兒，洪爺才打破沉默，率先說道：

“瀟瀟，事情都解決了。高志全也不會再找你麻煩的。不過，他說是你幫他改了一個什么死亡證明。我想知道，那個人到底是怎么死的？”

“真的嗎？”

能感覺到，趙瀟瀟興奮中還帶著些許緊張。

“當然，你不相信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