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了,用真名以后怎么嫁人?我準備在現(xiàn)在的小場子再做個幾年。賺點錢,就回老家找個老實人嫁了……”說到這里,燕子忽然轉頭看了我一眼,笑嘻嘻的說道:“我看你就挺老實的,你要是不嫌燕姐比你大,要不咱們兩個湊活湊活?”操!我心里暗罵了一句。說話間,我們已經(jīng)到了酒店。一下車,就見洪爺幾人正站在酒店臺階下面。而啞巴則站在花壇旁邊,他的腳下還躺著一個滿臉是血,一動不動的男人。一時間,竟看不出生死。他的身邊,站著一個衣著暴露的女人。只是這女人的手,捂著耳朵,手掌上似乎還有不少血跡。“怎么回事?”一到跟前,我便著急忙慌的問說。啞巴指著地上的男人,他磕磕巴巴的說道:“q,q,搶,搶劫。我,我……”后話沒等出口,洪爺便打斷他說。“你停吧,還是我說吧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