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爺當年曾告訴我說,南粵聽骰黨一脈。在練習聽骰之術,到達一定程度時。整個人都會形成條件反射般的反應。其中有一種人,聽到骰子碰撞時,耳朵會不受控制的微微一動。而這個寬手掌,似乎就是這樣。不過我也沒在意,聽骰黨軟牌技術一般。在這個局上,他不可能把我怎么樣。此時的荷官,已經拿過一副新的撲克。把牌扇形推開,沖著我們做了個請的手勢:“各位老板,請驗牌!”幾個人都象征性的看了看牌,只有我拿起牌,認真的看了一下。荷官開始洗牌,洗過之后,我再次的切了牌。這一局,我已經準備出千,收割三人。第一輪,每個人發了兩張牌。我的底牌是張2,明牌也是張2。現在我是最小的對子。而我的下家寬手掌,他的明牌是一張k。公子哥的明牌,則是一張a。我上家的胡琴,她的明牌也是一張a。荷官沖著公子哥,做了個請的手勢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