機場有黑車我是清楚的,但沒想到,居然還有黑摩的。隨便找了個看著順眼的司機,我便上了他的車,告訴他說:“去市里,找個賣手機的地方……”頂著烈日,坐了一個多小時的摩的。我甚至有種要被熱化的感覺。到了地方,我買了兩部手機和一張新的手機卡。一切弄完,我便給荒子的那位兄弟打了電話。據荒子說,這人叫老肥。當年在關東混不下去,加入了要門,做起了武乞。后來在一次爬大輪中,弄了一個富商。一次搞了二十多萬。這種千載難逢的機會,讓老肥打起了歪主意。他干脆拿錢跑到椰城,一分錢沒交給他們的罩木子。罩木子知道后,勃然大怒,要對他家人下手。老肥便找到了荒子,荒子出面擺平了這事。老肥因此對荒子感恩戴德。電話一通,就聽對面傳來一個椰城不椰城,關東不關東的二串子口音:“我系老肥,俚哪位啊?”我努力的適應著管鵬飛這個落難的紈绔子弟的口音,客氣的說道:“肥哥,我是荒子哥的朋友,你叫我小管就好。初來椰城,荒子哥讓我先來拜訪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