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很平靜,只是隨意的看了我一眼,問說:“你咋曉得?”“我不小心撞見的……”昆叔依舊是一副波瀾不驚的樣子,抽了口煙,繼續問我說:“你是他的親戚,為啥告訴老子,出賣了他?”我立刻裝作一副憋屈憤懣的樣子,氣哼哼的說道:“他家里以前窮,還是我爸拿的錢,讓他去學的修車。結果被春姐選為司機后,他發達了。我爸前陣子住院,朝他借幾千塊的住院費他不借我不說。還說我爛賭,借我錢也拿去賭了。我不服啊,昆叔。你說有他做人的嗎?要不是春姐,他連個屁都不是……”昆叔一邊聽著,一邊冷笑。他起身把煙頭掐滅在煙缸里,便準備上樓。剛走兩步,回頭看了我一眼,又說:“你個瓜娃子,給老子記得,管好你這張嘴!”說著,他便要走。我倒是有些意外,看來昆叔是早就知道飛車白和春姐的事了。只是他一直隱忍,并沒點破而已。我決定再上一劑猛料,沖著昆叔的背影,急忙說道:“昆叔,還有件事,我不知道該不該和你說……”我故意使了個話術,以勾起昆叔的好奇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