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……你……”安知行臉色發白,用力地甩了甩腦袋,沒敢問出那句荒謬的——你是誰? 不管他是誰,都不可能是夏凜梟! 他只是個冒牌貨! “你想好了再懟,沒用的東西。”蕭楚眸光一閃,推開安知行。 他走到墨鶴身邊,負手而立,眼神含笑,“第一暗衛第一劍,第一要素就是心比劍硬。” 這一分笑意,卻不達眼底。 “你不是輸給了我,而是輸給了你自己。”蕭楚抓著墨鶴的劍,抵著自己的心臟,“面對敵人,你應該朝著這里刺。剛剛,你猶豫了。” 高手對決,一念之差就是敗局。 這場景…… 這些話…… 這樣的諷刺和教訓! 似曾相識。 “你……”墨鶴攥緊了劍,冷著臉從桌子的碎片中爬起來,緊皺的眉顯示出他的煩躁和糾結,“你到底是誰?” “你說呢?”蕭楚面色微冷,素手站在堂中,清冷的目光含著三分淺淺的笑意。 那笑容卻是沒有一絲溫度,冷得讓人不寒而栗。 那雙黑如幽潭的眼眸,仿佛藏著亙古的洪荒,浩瀚的天地,荒蕪又悲憫,唯獨沒有殺意。 氣氛一時陷入了古怪的凝滯。 兩大高手落敗,其他人顯然沒想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