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夜寒轉過頭看向南喬，輕聲一笑：“你說，我是瘋子嗎？”

南喬一怔，輕聲道：“你怎么會是瘋子，你不是。”

南喬覺得厲天鴻才是人渣，婚內出軌，還弄出一個私生子，又逼死了厲夜寒的母親。

厲夜寒怎么會是瘋子？

他只不過是受了刺激，想替母親報仇。

厲夜寒邪性一笑，將煙蒂狠狠的按在煙灰缸里：“謝謝你。”

南喬看著他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客廳里，孤獨又可憐，像是無家可歸的孩子一樣，忽然就想伸出手摸一摸他的頭。

南喬這么想，又這么做了。

她柔軟的手摸著厲夜寒的腦袋，給厲夜寒摸的呆住了。

場面有些尷尬，南喬的手機響起，這才將他推到了一邊。

“我接電話。”

厲夜寒從她身上起來，南喬胡亂的掏出手機，接聽了電話。

那邊是陳芯晚關切的聲音：“寶貝喬喬，你還沒回來嗎？工作太辛苦了，咱們不上班了好不好。”

南喬聲音軟軟的：“媽媽，我等會就回去。”

“你在哪，我去接你吧。”

“不用，我自己開車了，等會就到家。”

陳芯晚又說了幾句，這才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