任詠詩看著面前包裹嚴實的女人,憤怒的拍打。“是你說的,只要我對南喬下手,你就會幫我救出正陽。”女人推開任詠詩,導致她一屁股坐在地上。“你也說了,我讓你對南喬下手。你做到了嗎?南喬毫發無傷。”女人氣的踹了任詠詩一腳:“我讓你辦事,你看看你辦的什么事兒!南喬毫發無傷就算了,你還把自己作到這個地步。”任詠詩倒在地上,悲痛欲絕。她不知道自己怎么會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,落得了這個下場。“任詠詩,你已經廢了。”神秘女人說完話,離開了。任詠詩坐在地上,目光呆滯,一動不動。……此時,南喬來到了這家會所。她走進去,侯澤在里面接應。南喬進入他的包廂,侯澤低聲說道:“任詠詩確實來了這家會所,我看到有個包裹嚴實的女人進去了。等了半天也沒見她出來,不知道在說什么話。”南喬坐下來,通過侯澤貼在對方門上面的微型竊聽器,聽里面的聲音。“我怎么什么都聽不見。”南喬拿掉耳機。“不會吧。”侯澤把耳機接過來,戴上聽,果然沒生意。“我去看看。”侯澤主動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