鏡頭里的南喬笑了:“下一句肯定是汗滴禾下土。”“不對!”“鋤禾日當午,汗滴禾下土,對的呀。”南喬費解。“下一句是南山真辛苦。”南山不悅的說道。“對,就是這句話。南山,不好意思,師父忙忘了。”南山咧嘴笑:“你這樣的智商,還敢冒充我師父。嘻嘻,真丟人。”說著,南山喊道:“猴子,有人冒充我師父!”侯澤握著水果刀沖過來:“哪個鱉孫子敢冒充老大,吃我一刀!”對方立刻掛斷電話。南山給南喬回了一個視頻,南喬接了。南山很開心:“你才是師父。”侯澤把事情說了一遍,南喬憤怒,卻還是溫柔的說話:“南山,你做得很好,非常棒。”說著,她沖南山豎起大拇指。“師父,那個人雖然長得跟你一樣,但是她那么弱,肯定不是我的師父!”南山驕傲。開車的厲夜寒聽到這個聲音,看了一眼南喬的手機。南山傻呵呵的樣子,一度讓厲夜寒吃醋。喬喬對他笑的那么燦爛那么溫柔,南山就不能找其他人做他的師父?為什么偏偏找上他媳婦?厲夜寒開口道:“老婆,到地方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