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8章 是想吻回來?
“是,誰知道你會不會又要利用這筆錢,整天跟個狗皮膏藥似的追在我身后叫我還……”她是故意說這話來激怒薄荊舟的,兩人已經離婚了,就不該再有經濟牽扯,而且這錢也不需要還。
自己若是好好跟他解釋,指不定還要掰扯多久。
但以他驕傲的性子,聽了這話肯定會對著她冷嘲熱諷一翻,然后將卡收回去。
薄荊舟果然如她預料中的生氣了,額頭和脖頸上青色的筋脈緊繃著,眼底蔓延著一股暴躁的情緒,他盯著她的臉,猝不及防的低頭,深而重的吻上了她嫣紅的唇。
沈晚瓷沒料到他會吻她,驚訝的睜大了眼睛,等反應過來要掙扎時,男人已經強勢的撬開了她的唇齒,不安分的侵占著她口腔里的每一寸角落。
這個吻來的十分霸道,短短幾秒鐘,他的氣息就染遍了她的口腔,卻也結束的很快,在她掙扎不開試圖咬他的時候。
薄荊舟松開她,目光在她被吮吻得有些紅腫的唇瓣上擦過,“你可以隨便刷卡,不用擔心我纏著你了。”
沈晚瓷氣的發抖,這錢是她用勞動力換的,是她的,哪用得著還利息。
那天在山間別墅考核完后,晚上她就接到了那個神秘人的電話,說認可了她的技術,兩人可以長期合作,對方寄來了一份合同,以及一張足夠償還薄荊舟債務的銀行卡,還有一張紙條寫著:把債還了,安心工作,不要為了還債到處兼職耽誤我的事。
合同她發給陸律師看了,沒問題,銀行卡里的錢也是確定了不會出問題,她才拿來還給薄荊舟的。
“薄荊舟,我們已經離婚了,你要是缺女人就去找一個,別整天跟個欲求不滿的禽獸一樣,對著讓你婚內三年都提不起興趣的前妻也開始發情了。”
“你要是再喊大聲一點,整層樓的人都知道我們剛才在辦公室里做什么了。”
沈晚瓷:“……”
她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當著他的面嫌棄的擦了擦嘴唇,轉身就去拉門。
薄荊舟撐在門上的手沒松。
沈晚瓷試了兩次拉不開,深呼吸了一下,轉身道:“你到底要干嘛?”
男人視線垂下,落在那張被棄如敝履丟在地上的黑卡上,“不要卡,是想吻回來?”
沈晚瓷被他氣得心梗:“你是不是錢多了花不出去?就想往女人身上塞,好顯得你大方又闊氣?”
“這個就要問你了,我只在你一個人身上塞過錢,你是不是覺得我大方又闊氣?”
沈晚瓷淺笑,男人哄起女人來,可真是連臉都不要了:“你這是在說簡小姐不是人,還是已經不要臉到連自己做過的事都不承認了?你鞍前馬后給她投錢、拉投資的時候,可積極的很呢。”
“投資簡唯寧的舞團,是公司的決定,走的是公賬,至于拉投資,投錢的又不是我。”
“……”
兩人僵持了片刻,還是沈晚瓷堅持不住敗下陣來,算了,跟狗計較什么,她彎腰撿起卡,“讓開。”
薄荊舟這才收回了手。
沈晚瓷離開后,薄荊舟將陳栩叫進來:“去調查一下,是誰借給沈晚瓷的錢。”
陳栩:“是。”
薄荊舟看著他冷笑:“你要是再犯把修復師當成清潔工這種,下次就不是被調走了。”
……
沈晚瓷還薄荊舟錢的事不知道怎么就傳到了沈震安耳朵里,這天,她晚上十點多下班回來,就在門口碰到了前段時間一直聲稱自己在國外的沈震安。
沈震安滿臉堆著笑,仿佛已經忘記了他壓根不是沈晚瓷親爸這件事,更忘了兩人前段時間還鬧到撕破臉的地步:“聽說你把荊舟幫你還的欠債都還給他了,你哪里來的那么多錢?是不是動你媽給你留的遺產了?”
他說這話時,眼睛一直盯著沈晚瓷。
沈晚瓷皺眉:“什么遺產?”
媽媽當年去世的突然,那時她還在學校,接到消息就急匆匆的趕到了醫院去,到的時候人已經走了,蓋著白布擺在一間空病房里。
因為是出車禍死的,遺容不太好看,沈震安當時攔著她不讓見,說是怕她看了做噩夢,不管她怎么哭鬧都沒用,后來還是經過殯儀館的化妝師整理了一番,她才見到了媽媽最后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