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4章 我撬門了
布料掀開,終于露出了男人遍布傷痕的身體,那些傷都已經(jīng)完全好了,只能從疤痕的顏色辨別出是新傷。
他失蹤后的那段時間,到底遭受了怎樣的折磨,才會落得這滿身的傷?
沈晚瓷不是內(nèi)行,看不出這些傷是用什么工具弄的,但光是從大小和嚴重的程度就能看出肯定很嚴重,要不然留不下這么明顯的痕跡。
她想摸一摸,但又怕把薄荊舟吵醒了,手指懸在上空,許久都沒有動作。
她盯著那些疤,眼眶逐漸泛上了一層微熱的水汽,就在她走神之際,熟睡的薄荊舟突然皺緊了眉,臉上流露出了痛苦的掙扎,猛的扣住了沈晚瓷懸在半空的手,將人拉進了懷里。
沈晚瓷:“……”
做噩夢了?
她抬頭,薄荊舟眼瞼下的眼珠正在動作極快的轉(zhuǎn)動著,頭時不時的左右晃動,像是陷進了某種恐懼的夢魘中,無法掙脫。
沈晚瓷被他的另一只手扣著腰,緊緊的攬在懷里,無論怎么用力都掙脫不開,她想把人叫醒,但薄荊舟現(xiàn)在衣服全敞,把他叫醒了,自己要怎么解釋她趁著他熟睡之際脫他衣服這事?
之前拒不承認他是薄荊舟,現(xiàn)在趁人睡著了扒人衣服,這不是女流氓嗎?
沈晚瓷的臉貼著他微燙的肌膚,欲哭無淚的感受著他伴隨著呼吸微微起伏的胸膛。
她就維持著這個姿勢趴在他身上,祈禱他趕緊做完噩夢,松開她,讓她把手抽回來,把扣子給他扣上,然后把人踢醒,趕出去。
剛才泡澡的時候就困了,這會兒無所事事的趴在薄荊舟的胸口,聽著男人沉穩(wěn)有力的心跳聲,像是在聽一首催眠的曲子,眼皮漸漸耷拉了下來。
薄荊舟不知道什么時候把客廳的空調(diào)打開了,這會兒溫度已經(jīng)升上來了,暖暖的,很是催眠。
沈晚瓷抽了抽手,男人的手跟鋼筋鐵骨似的,別說抽了,掰都掰不開,可她卻沒有感覺到痛意。
女人的呼吸聲漸漸平穩(wěn)、綿長。
身下,‘熟睡’的男人緩緩睜開眼睛,垂眸往下看去,只看得到女人烏黑的發(fā)頂,以及一點點的睫毛和鼻尖。
他伸手,指腹在沈晚瓷柔軟的臉上輕輕刮過,不敢用力,怕把人吵醒了,又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