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打開水龍頭,將兩人清洗干凈,又拿了浴巾把沈晚瓷身上的水珠細細的擦拭干,才將人抱出了浴室。他剛把人放在柔軟的床上,沈晚瓷就翻身背對他,整個人蜷縮進了被褥中,她沒穿衣服,后背又沒蓋好,被窩里有些透風,但她現在手軟得根本拿不起來,也沒心思去管了。“晚晚,起來把頭發吹干了再睡。”“……”沒人理他。薄荊舟低笑了一聲,拉過被子給她蓋好,然后從抽屜里找了吹風機給她吹頭發。男人的指腹摩挲著她的頭皮,很舒服,沈晚瓷本來就累,暖意融融的風里,她很快就睡著了。吹干頭發,薄荊舟又去衣櫥里找了睡衣和內褲給她換上,房間里開了空調,等做完這些,他的身上已經自然干了。門上傳來敲門聲,薄荊舟沒有換的衣服,就直接裹了睡袍去開門。開門之前他在貓眼里看了一眼,是外賣員,手里還拎著他買的避孕套,回頭看了眼床上睡得正熟的沈晚瓷,忍不住苦笑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