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雖然走了,但背地里那些眼睛還在,薄荊舟回了陸氏,一直忙到八點多才從公司離開。又驅車繞了大半個城,確定沒人跟著他,才去了沈晚瓷租住的公寓。他站在門口,抬手敲門的時候突然就有些緊張了起來,早上把她弄疼了沒有?她走的時候好像不太高興,連句道別的話都沒跟他說,會不會還是覺得他技術爛?那她現在還在生氣嗎?薄荊舟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居然會因為這種事情而緊張,想到沈晚瓷在他身下時蹙緊的眉,他又忍不住想,難道他技術真這么爛?不過他就沈晚瓷一個女人,也不知道她說的是真話還是故意刺激他的,不過沈晚瓷也只有他一個男人,說不定所有的男人在這種事情上,帶給女人的感覺都是這樣的,她沒對比過,所以不知道。正當他胡思亂想之際,面前緊閉的門開了。看來,他們在床上雖然不怎么契合,在平時的生活中還是心有靈犀的,他正要敲門,她就開了。薄荊舟的唇角勾起,然而,剛揚到一半就僵住了,隨即猛的沉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