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彬眼光微動,忽地露出了一個難看的驚訝的笑容:“他是您的朋友?”“我還以為……那是一個無良的醫(yī)生,專門負(fù)責(zé)做各種慘無人道的實驗。”“如果這樣的話,我恐怕是有些冤枉好人了,請您在外面稍等一下,我這就把他放出去……”此時陳彬的態(tài)度和方才在刑房之中不可一世的模樣簡直天差地別,甚至由于他并不擅長阿諛奉承,導(dǎo)致模樣頗為滑稽。趙二并沒有動,臉上掛著似笑非笑的笑容。“你這是要趕我走?”陳彬身子微微一僵,隨后立刻道:“當(dāng)然不是。”“只是我覺得這么做可以為您保持優(yōu)雅,畢竟客隨主便不是么?”趙二一副『恍然』的表情。“這么說,我還應(yīng)該謝謝你?”陳彬臉上滿是尷尬的笑容。但下一刻,他就笑不出來了。因為趙二直接推開了廁所的門。他留在廁所房門之上的『阻礙』幾乎是在觸碰到趙二手掌的瞬間便宛如雪水一樣融化了……廁所門開,趙二看見了像是豬肉被掛在鐵鉤上的寧秋水,忍不住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