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樣是昨天晚上死的人,為什么那兩個妹子的尸體就保存了下來,而林桂的那個室友舒菲就神秘失蹤?” “那小子指定是有問題,白天還在那兒跟我吵,我見他嘴硬,尋思偷偷跟著他,抓他個現行,這家伙也真是古怪,在村子里一直繞著,似乎在找人,反正沒在一個地方待著……” “好幾次我都覺得,他是不是已經察覺到我在跟蹤他了,故意帶我在村子里瞎晃悠……后來到了晚上,他在村子里吃了頓飯,又開始繞,我肯定不能這么簡單就放過他啊,于是我又跟著他。” “不過由于晚上光線太暗,我跟丟了。” 扁桃越說越氣,咬牙切齒。 寧秋水望著前方已經出現輪廓的招待所,摸出了一根煙點燃,對著扁桃說道: “舒菲死了。” “就死在招待所里。” 碎碎念的扁桃一聽這話,立刻愣住了。 “舒菲……死了?” “你認真的?” 寧秋水對著幽冷的夜空吐出了一口白煙。 “尸體在三樓。” 扁桃眼睛微瞪。 “你咋知道?” “我白天上去過。” 走到了招待所樓下,寧秋水遲疑了片刻,還是提醒她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