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意思是，蘇黎會傷害蘇沫？

這……

雖然搞不明白，但陳念還是重重點了頭，立刻拿出手機，撥打顧琛的電話。

顧琛此刻正在飛往美國的飛機上，電話根本打不通。

景澤也懶得管，帶著好友離開。

確定蘇黎沒有流產大出血還不夠，他還需要證據。

——

蘇沫離開咖啡廳，吃了午飯之后，便去了珍品軒。

那幅《梅竹雙雀圖》已經進行到補命紙的階段。

這又是一個極其費神的工作。

蘇沫覺得可能沒有一個星期是做不完的。

不過，蘇沫卻一點都不覺得厭煩，反而樂在其中。

用當年周盼的話來說，她就是天生適合做這一行的。

“若是你外婆知道，你這么能干，一定會很開心。”

珍品軒，許老師傅見到蘇沫，老臉上頓時堆滿了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