揭裱是個技術活。揭一層兩層的常見,大家也差不多會。可再揭下去,就是各家的獨門絕技,自然不好在眾人面前露出來。不僅僅是不讓獨門絕技泄露,更是怕有人學去,做一些不正當的事情來。蘇沫竟然還有這本事?傅子瑤看到這場面,心里已經有一種不妙的感覺。這樣大張旗鼓,說不定里面有大貨。就這么看著蘇沫贏?“不行。說話的當中評比,你不能拿走。離了鏡頭,萬一大家誤會你作假,就不好說了。”這話太不客氣了。蘇沫看了她一眼,笑道:“傅小姐不放心的話,可以請兩位德高望重的長輩來作為見證。”防小人,不防君子。張館長立刻道:“我來。”“不行。”傅子瑤反對,“你們是一組的。”張館長的臉差點黑下來。這簡直是在質疑他的人品。原本想買花觚的老爺子笑呵呵地上前來:“你們不嫌棄的話,要不,算我一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