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,他只是想躲進九層通天塔,安安心心練功,被人打擾。 他做錯什么了? 他觸犯了白玉京哪一條規則了? “大膽,怎么跟姬掌門講話的?” 不等姬長歌發話,旁邊自有拍馬屁的走狗幫腔。 陳平安沒吱聲,只是冷冷地盯著那人,陳平安記得很清楚,此人應該是玄級子弟,與文海走得很近。 “看什么看?還不趕緊跪下,向姬掌門道歉?”那人呵斥道,臉上帶著幾分戲謔與嘲弄。 “我跪你麻痹!” 陳平安緩緩張口,臟話狂噴。 跪?想得美! 別說姬長歌,就算秦昆侖站在自己面前,都沒資格讓他下跪。 “你!” “好了!” 姬長歌伸手打斷,目光落在陳平安身上,“聽上去你很不服氣?” “我為什么要服氣?” 陳平安反問道:“我做錯什么了?堂堂白玉京副掌門,不問青紅皂白對我一個剛剛加入白玉京不足一天的小垃圾出手,我為什么要服氣?” 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