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的大包間里。薄寒時走了,江嶼川追了出去。現在,只剩下葉承澤和喬予兩個人。喬予不是傻子,預感到不妙,連忙抱起小提琴就要走:“葉少,我也失陪了。”她剛走到包間門口,葉承澤下巴一揚,門口那兩個保鏢就攔住了她的去路。葉承澤玩世不恭的笑道:“喬大小姐是沒聽清嗎?薄寒時,他已經把你,送給了我。”喬予拎著小提琴的手,攥緊。她力持平靜的扯唇:“葉少在開什么玩笑,薄總都說了,我是他的前女友,既然是前女友,薄總自然是沒有資格將我送給誰的。”“喬予,別他媽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葉承澤聲音懶洋洋的,可說的話卻不是玩笑。喬予咽了咽唾沫,轉頭看向男人,“葉少究竟想怎么樣?”“當年你騙我退婚,這筆賬,我今晚可以不跟你計較,你來賣唱,不就是為了掙錢嗎?喝了這杯酒,我放你走。”喬予有些不解:“就這么簡單?”不管其中是否有詐,她都必須喝了這杯酒。喝了這杯酒,才有機會逃走。來之前,喬予怕又要喝酒,便提前吞了解酒藥和抗過敏藥。所以,那杯白酒,她喝的很干脆。仰頭,一飲而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