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山腳底的小旅館外,一片風雨搖曳。豆大的雨珠砸在玻璃窗上,玻璃窗里起了一層薄薄的霧氣。房間里,昏暗潮濕。狹窄的小床,輕輕晃動。男人青筋突出腕骨分明的修長大手,將她纖細蔥白的手指摁在床上。十指相扣之間,指尖暖意漸生。喬予眼尾濕紅的厲害。她背對著他,看不見他臉上的表情。可那背后的攻勢,卻越來越猛烈…………結束時,已經是凌晨。外面的天,泛著微微的白光。雨停了。喬予躺在他身邊,一夜未眠。她撐起疲憊酸軟的身體,輕手輕腳的下了床,拾起一旁半濕的衣服穿上。薄寒時沒穿上衣,被子只搭在腰間。她一眼就看見他左胸膛處的那道刀疤,是在獄中被刺傷的。喬予緩緩抬手,小心翼翼的摩挲著那道傷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