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夜,薄寒時訴說了很多喬予不知道的過去。那些過去,鞭笞著喬予心臟,抽疼的厲害。她靠在他懷里,平息了很久才睡過去。窗外北風寒冷。屋內兩具身軀彼此相擁而眠。第二天一早,薄寒時便和徐正離開了津市。回了帝都。到了醫院,護工便將那塊碎掉的紫翡翠玉佩交給薄寒時。薄寒時仔細看了一眼,便將玉佩收好,吩咐道:“這塊玉佩的事情不要對任何人提起。”護工不明就里,但她不敢得罪這些大人物,點頭說:“薄先生請放心,我會守口如瓶的,不該說的一個字不會提。”薄寒時微微頷首,“這段日子照顧我母親,辛苦了。”“應該的,不辛苦。”薄寒時進了病房。葉清禾腿骨折,打了石膏,躺在病床上,即使行動不便,卻也不算安分。看到薄寒時的身影,她晦暗的眼神立刻亮了:“兒子,你來啦!”薄寒時坐在病床邊的椅子上,看著她綁了石膏的腿,皺眉擔憂道:“媽,你怎么總是不聽話?你要是再這樣,我爸不可能來看你。”葉清禾聞言,抿著嘴唇看著他,眼里漸漸蓄了淚花。她很委屈:“誠業不來看我,兒子也不來看我……你還兇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