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城,嚴公館。主臥內,溫度升的很高。喬予原本冰冷到發僵的皮膚,漸漸地像是著了火。她喝了不該喝的飲料,此刻很熱情,纖細藕臂纏著薄寒時的脖子,無意識的低喃喊他:“薄寒時……要。”男人大手輕輕握著她的后頸,額頭與她輕抵著,低笑了聲,明知故問:“予予,要什么?”“……”吻,細細密密的覆蓋下來。但就是沒有更近一步。薄寒時很難被敷衍過去:“叫聲老公,給你。”喬予雙腿亂蹭,眼尾更是濕紅,雙手抓著他的手臂強撐了幾秒。僅僅是幾秒,薄寒時見她忍得難受,也不再難為,正想滿足她……喬予紅唇輕啟,第一次喊出那個一直難以啟齒的稱呼:“老公……”但聲音很輕,細若蚊聲。薄寒時卻像是聽上癮了,扣著她掌心,鎖著她,逼她叫了第二次,第三次…………第二天一早,嚴公館上下喜氣洋洋。今天是除夕。老杜一大早就把小相思喊醒了,去貼對聯和年畫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