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予這么反問的時候,薄寒時明顯僵了下。他腦袋壓在她肩上,將臉深深地埋進她溫軟馨香的頸窩里,“不能怎么樣,只能像狗一樣跟著你,乞求你回頭。”他聲線喑啞沉悶,刺了下喬予的心尖。不知為何,喬予忽然想起薄寒時來了南城,偷偷跟在她和嚴琛身后的那一次。喉間,莫名酸脹了幾分。喬予失笑道:“你真的能忍受我不理你嗎?”“不知道。”他的回答不加掩飾。橫亙在她腰間的那雙手,不可抑制的顫了下。喬予對軀體化反應并不陌生。她微微撥開薄寒時的手,想轉身去看他。可那雙手,卻很用力的收緊,男性骨節分明的手背青筋突出僨張。撥不開分毫。喬予輕吸了下鼻子,側眸:“怎么還會軀體化反應,宋知是三無牌心理師嗎?”薄寒時扯唇,無奈道:“不是她醫術三無,是我……好像根本離不開你。”和喬予分開那些年里,他手上的燙傷疤痕沒好過,新傷疊著舊傷,到現在左手大拇指指腹都還留著淡疤。喬予眼眶微微浸濕,“薄寒時,你在裝可憐嗎?”還用裝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