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初:“怎么不一樣?”陸之律臉色不大好,“你跟蘇經年是主動見面,而且你們只有兩個人,葉雪初是老林喊來的。”同打一把傘和同坐一輛車的親密度,也完全不一樣。何況他副駕上,還坐著老林呢。南初遲疑的看向他,“你是在吃醋嗎?”“沒有。”“那你就是只許州官放火,不許百姓點燈。”陸之律眉心皺了下,“我不想放火,但你是真想點燈。這就是區別,明白?”南初下意識反駁了句:“……你又不是我,怎么知道我想點燈?”她有點心思都寫臉上了。他自然是看出來了。結婚三年,她何曾真的忘了蘇經年?躺在他身邊的時候,有幾回做夢還喊過蘇經年的名字,這還叫不想點燈?所謂日思夜想。日不思,夜里怎會想?想起這個,陸之律臉色就冷沉了幾分:“行了,以后別再跟那個姓蘇的見面了。”“……”南初本想反駁他,他跟葉雪初還見著呢。